女性都是双重性的,她既是白玫瑰也是红玫瑰,只不过她一般偏向于绽放某一种颜色,而另一色则需在特别的人面前在特别的月光里才能绽放。而如果是男性没鉴赏力,没给予女性适合的温度、湿度,女性的另一朵玫瑰开了也白开,甚至根本没法儿开出来。而男性却浑然不觉,还要丢了近水楼台、费劲扒力地去外面寻觅另一朵玫瑰花。
远赴重洋的他带了一打子男女朋友千姿百态风情万种的倩影,在离别多日的一个越洋电话里,照片上的她问他最最喜欢哪一张。其实不需要问她已心知肚明,就是被他镶在原木镜框里置于床边柜台灯旁的那张呀!他在异国他乡独处的夜晚,凑着台灯暖昧的光芒同镜框里的她合了个影,镜框里的她清高、高雅、含蓄、漂亮而不张扬,其眼部与坐姿散发出些许纤弱的冷漠。她收到这张特殊的合影便心领神会了他对女性的需要,两万里以外的线那端却急忙补充了一句:晚上可别是如此哦!电话里交融着两个人会心的笑。
他当然是了解她晚上不是照片上那样的,这并不在于他已经领略了她晚上的风采,而在于他敏锐的洞察和准确的判断,更在于他的一份自信。尚在他与她彼此非常有距离时,他就是从女性脸上幽闭的白玫瑰看出她内心里正渴望绽放的红玫瑰。
假如把女性矜持的、精神的、理性的一面比作白玫瑰;而性感的、物质的、感性的一面比作红玫瑰,那样女性其实本是两朵玫瑰花,只不过聪明的、有学养的女性了解当令开放。假如一个女性能面对同一个男性绽放两种颜色的花朵,则是这对男女彼此的福分。但可惜很多男性尚未等到女性开出另一朵玫瑰,便已掉头而去或环顾左右了,女性于是在失去了男性目光的滋润与赏析时,另一朵玫瑰未开即衰了。男性假如既无洞察力、判断力,又无耐力,那女性可就又冤又惨了!
平时常听得男性说理想的老婆应是“出得厅堂、下得厨房……”而出得厅堂的女性自然该是模样要中看,话语要中听,举止要得当,让人赏心悦目,如斯女子当然该拥有现代风范与风韵;而“下得厨房”当然是拥有传统美德,温顺娴淑,相夫教子、服侍公婆……男性叹息而今日常如此两者兼而有之的女性是寥若晨星了。但我却觉得并不是是如此兼而有之的女性稀少,而更紧急的问题是具备发现并赏识这种女性的双眼,具备怡养、包容这种女性的心理太难寻了。
我的一位博士后女朋友学识渊博、文静理智,一般男性在娶老婆层面上便对她敬而远之。却不知她是个内心极其柔软,生活极富感性的女性,一旦爱起来也蓬勃发展。她会忽然给我打来一个长途,或在我拷机上留言:快打开电视,目前有档“玫瑰之约”,她还会一边听着《蓝色多瑙河》,一边跪在地上指地板。可惜男性总是只看到她的外在,便确定她只不过一朵白玫瑰,当然只是朵白玫瑰的女性就少了让男性冲动的激情。男性总是由于我们的浅薄而与可爱的女性擦肩而过。
我的另一位女朋友从事的工作是在风光招揽处,而她本人的形象也弹眼绿睛,让人过目难忘,给人的感觉热情奔放、活跃亮丽,人称之“open”,自然围在她身边的男性排成队,可她已人过30却尚未成婚。有次她痛苦地跟我说,男性都想让她做情人,却并不是想真的娶她做老婆,由于男性只看到她是一朵红玫瑰。曾就女朋友的状况向一位留洋归来的男性请教,男性坦言,中国男性骨子眼里的传统会趋使她们找个素的做老婆,找个荤的做情人。但现代意识与时髦生活的都市男性不满足家有朵让人放心、静心的白玫瑰,于是有贼心也有赋胆的男性便在外面追寻活力热情的白玫瑰,有贼心而无贼胆的男性便只好感慨“外面的世界非常精彩,外面的世界也非常无奈”。
事实上,大多女性都是双重性的,她既是白玫瑰也是红玫瑰,只不过她一般偏向于绽放某一种颜色,而另一色则需在特别的人面前在特别的月光里才能绽放。而如果是男性没鉴赏力,没给予女性适合的温度、湿度,女性的另一朵玫瑰开了也白开,甚至根本没法儿开出来。而男性却浑然不觉,还要丢了近水楼台、费劲扒力地去外面寻觅另一朵玫瑰花。就仿若家里的电脑或录像机,本来有很多功能可以一机兼用,大家却常常不会用,只不过单一地用某一项功能,需要时又得去外面求助或再烧钱买台别的什么机。我还是要不厌其烦地说我一个人的老话:女性是一架钢琴,就看男性会弹不会弹。有本事的男性既能享受肖邦,也能享受理查尔。克莱德曼,同样一把小提琴,可以是帕格尼尼,也可以是陈美。假如一个男性擅长在同一个女性身上发现和怡养两朵玫瑰花,那不只幸福了女性也幸福了自己。当然女性也要不乏聪慧与对同一个男性不移的爱,像那位被带到大洋彼岸镶在原木镜框里的女性,了解男性在白天喜欢她“这个样”,可晚上她却不会是如此。